,面对董浩的突然归西,我不知道为啥非但没有半点难过,反而还隐隐有一丝如释重负,就好像他死的理所当然似的。
李俊峰他们离开后,只剩下我一个人,我叼着烟卷蹲在店门口若有所思的待了差不多七八分钟,这才掏出手机拨通钱龙的号码,透过钱龙联系上齐叔以后,我把董浩挂了事儿原原本本跟他复述一下。
听完我的话,齐叔沉默好半晌后叹口气道:“我就知道他早晚有一天不得善终,没想到来的这么快,这事儿你不要去凑热闹了,反正知道你俩认识的没几个人。”
我轻声问:“人都凉了,不随点份子钱不太合适吧?”
齐叔沉默半晌后开口:“朗朗,我这么跟你说吧,董浩之所以敢这么肆无忌惮的收礼,你说他上面能没人罩着吗?人挂了,上头肯定会追查原因,查出来他监守自盗是必然的事儿,不然难以平民愤,更难跟领导层们交代,这事儿能抓到行凶的人最好不过,抓不到慢慢也就不了了之,没人会铭记一个贪污犯的事迹。”
我迟疑着说:“会不会显得有点太市侩了?”
齐叔自嘲的笑道:“每个人都有自己要扮演的角色,人走茶凉本就是这个社会的规则,最近几天全市肯定会彻查严查,但如果没抓到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