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的,整的我心里怪不得劲,咱别哭了行不,有啥事儿你跟我敞开说..”
“我不难过,只是太激动了。”我抹了一把脸,止住哭泣,抽抽搭搭的朝卢波波摆摆手道:“走,回店里,给疯子他们打电话,今晚上咱们早点下班,我请所有人喝酒吃肉。”
卢波波递给我一支烟道:“朗哥,真心不能再从静姐那拿钱了,我现在瞅她都觉得不好意思。”
我看了眼手机,余额还有点钱,很是大气的摆手道:“不用静姐,我手机里还剩下几千块钱呢,明天给哥几个买衣裳、买表,往死里挥霍!”
卢波波梭了梭嘴角撇嘴:“咋地,真不准备过了啊。”
“有钱,任性!”我叼着烟卷,嘚嘚瑟瑟的翘起二郎腿。
半个小时后,回到店里,我让李俊峰和孟胜乐挨个给送小姐的哥几个全打了个电话,完事我们一行三台车,有男有女挤的严严实实的朝市中心出发。
此时将近凌晨两点多钟,大街上几乎看不到什么人影,除了一些喝醉的酒懵子以外,就是一些扒活跑出租的夜猫子,太大型的饭店基本上也都歇业,我们转悠了好半天,才在不夜城附近找到一家临街的烧烤摊子。
我笑呵呵的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