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放下手机不到二分钟,一道嘹亮粗犷的嗓音随之从酒吧门口传了过来:“哎呀,这特么破地方是真难找。”
酒吧里仅有的三两只小猫全都齐刷刷的望了过去,紧跟着就看到,穿件宽口麻布衫的驼子带着俩小弟大大咧咧走了进来。
看到驼子,坐在黑哥旁边的张松脸色顿时变得有些不自然,故意往下耷拉脑袋,似乎挺怕对方看到的。
驼子粗鄙的吐了口唾沫,直接朝迎过去的服务生摆摆手咒骂:“放的啥鸡八破音乐,赶紧给我关掉,烦人。”
一个小弟会意的从手包里掏出一张百元大票塞给服务生笑呵呵的说:“我大哥喜欢安静。”
服务生唯唯诺诺的点点脑袋,大厅里的音乐声戛然而止,驼子叼着烟,一步三晃的朝着吕兵和黑哥挥手打招呼:“吕总,王总,你俩是真较真,约好去希尔顿酒店的,咋跑这么个破地方。”
黑哥朝旁边的张松礼貌性的点点头,随即满脸堆笑的解释:“我老板喜欢这家小店的苏格兰红啤,驼总您好。”
“能在这么小的城市喝到还算正宗的红啤,我挺满足的。”吕兵绅士一般轻轻摇晃着杯中的液体,眼神游离的叹了口气:“嗅着空气中麦芽的清香,让我想起来曾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