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温平大步流星的跑过去,一副不惧危险的好公仆模样,我忍不住打了冷颤。
以前我以为他只是脸上罩着一层伪善的面具,现在才发现他简直就是个天生的“影帝”,任何时候,任何地点,都能把自己的情绪收放自如,我甚至分不清他刚刚的眼泪究竟是真是假。
待他跑进嘈杂的人堆里,我长叹一口气发动着车子,临走时候,我特意看了眼刚刚停在楼口那辆搬家公司的小货车,车子还在,但几个工人全没影了。
连打几下方向盘,调转车头后,我径直朝路口驶去。
开了几分钟后,我停下车,抬起左胳膊,疼的我“嘶嘶”直倒抽凉气,鲜血完全将我左手上的白手套给浸透,大拇指的第一节几乎快要掉下来,只剩下一点筋连着的那半截拇指,我深呼吸两口后,又掏出一副手套,一股脑都套在左手上,才又打着车。
回到市区,我先找了家医院简单缝合了一下手指,然后漫无目的的驱车在市区来回绕圈,耗了差不多半箱油后,随便找了个地下停车场把车子开进去。
完事我打了辆出租车跑到市中心最繁华的购物大楼溜达,从这个入口进去,那个入口出来,反反复复循环了十多遍,感觉应该不会被人跟踪后,才拦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