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足能有四五分钟左右,温平长舒一口气道:“我以为你应该走的。”
齐叔舔了嘴唇上的干皮讪笑:“我以为你会放我走。”
温平仰头看着墙角,声音唏嘘的说:“老齐啊,从昨晚上到现在为止,我没有合过眼,你信吗?”
齐叔点点脑袋轻声道:“信,你这个人向来都是这样,稍微有点心事就整宿整宿的失眠,我记得04年选举的时候,你一夜之间白了头。”
温平长叹一口气说:“是啊,我就是从那时候开始长得白头发的。”
停顿几秒钟后,温平看向齐叔,声音低沉的说:“这是我人生的最后一次跳板,再帮我一次,可以吗?”
齐叔突然间歇斯底里的咆哮:“你从来没有相信过我对吗!你怕我落在谢谦手里,怕我拿过去的事情要挟你,怕我有一天会举报你对不对?”
“哇..”
卧室里突然传来一阵小孩儿的哭声,紧跟着就听到女人哄孩子的动静,哭声才慢慢降下去。
面对齐叔的嘶吼,温平出奇的平静,良久之后点点脑袋。
齐叔满脸是泪的低嚎:“我跟你了十四年零七个月,我了解你的所有习惯,明白你的所有情感,所以我把自己变成残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