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了请咱们喝酒。”
我犹豫好半晌后开口:“你让他明天帮忙打听一个叫永兴国际的地方,这事儿就咱仨知道,千万别再告诉任何人。”
刘洋打了个响指,利索的应承:“我明白啥意思。”
我拍了拍他肩膀笑道:“撤吧,明天晚上有机会的话,我喊你跟那位刑警队的一把手吃个饭。”
送走刘洋,我静坐在床上发呆,一会儿想想温平刚刚那两通莫名其妙的电话,一会儿又想想齐叔,脑子里跟团浆糊似的混沌。
想着想着,我莫名其妙起了火,本身老子只是想到市里谋份工作,简简单单的过点小生活,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就卷入了这么复杂的人际关系当中。
“操,睡觉!”我烦躁的直接躺下身子,结果不小心触碰到手臂上的伤口,疼的我禁不住龇牙咧嘴的咒骂几句,想着睡觉,可躺在床上,却怎么也没睡意,我就那么瞪着俩大傻眼,直愣愣的一直呆到了天亮。
人之所以会烦恼,我想很大程度是因为拥有感情,七情六欲是福也是苦。
也许此时的我已经开始意识到自己跌入无底深渊,只是还不愿意承认罢了。
第二天一大早,李俊峰就来了,拎着两盒热气腾腾的豆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