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咧嘴笑骂一句:“哈哈,损色样吧。”
这时候,病房门突然被“哒哒”敲响,紧跟着两个穿制服的男女直接走了进来。
男的一米八左右大高个,皮肤白净,戴个小眼睛,一瞅就是刚毕业的大学生,女的正是这两天跟我分外有缘分的那个小女警,不过她好像受伤了,胳膊上吊着绷带,侧脸上还有两条细微的划痕。
走进房间后,那男警察绕着屋子先转了一圈,然后面露嘲讽的撇嘴:“混子住高干,找谁说理去,呵呵..”
我皱着眉头反感的瞟了眼他,龇牙反问:“阿sit,起码的尊重和礼貌有吗?都已经凌晨四点多了,你还让不让我们休息?”
女警脸色微微有些苍白,深呼吸一口道:“屋里有人说话证明你们没有睡着,我刚刚也敲过门的,王朗,今天晚上你到那间宾馆干什么?”
我摸了摸鼻尖微笑道:“散步、遛弯,吃饱了撑得慌四处走走呗。”
经过这两次的接触,我发现她只字未提我在老家枪击侯瘸子的案子,想来应该是温平帮我处理干净了,所以跟警察对起话来,我也没有丝毫的畏惧。
旁边那个一米八多的男警察瞪着眼睛低喝:“你是去找孙马克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