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半真半假的开玩笑:“其实我小时候的梦想是当个诗人,谁知道笔杆子太重,最后换成了片刀。”
正说话的功夫,房间门开了,一个不算太魁梧但是很有气场的男人走了进来,那男人头戴藏青色的渔夫帽,脸上捂着个大大的口罩,我正迷惑是谁的时候,齐叔直接坐直了身板:“温..哥,你咋来了,王朗快去把门反锁上。”
“嗯。”我会意的锁死房间门。
紧着那男人摘下帽子和口罩,我这才看清楚竟是温平。
温平坐在床沿扫视一眼齐叔受伤的腿,表情愠怒的问:“怎么搞的?能确定是孙马克干的不?”
齐叔咬着嘴皮点头:“开枪那小子长得特别像谢谦的司机,不过当时灯光太暗,加上人也多,我看的不是特别清楚。”
温平揪了揪自己的鼻梁,一脸倦容的出声:“这事我肯定会给你要份公道的,你好好养伤,有什么需要的随时给我打电话。”
齐叔摇摇头说:“温哥,公不公道都无所谓,只要谢谦肯像你低头,这事儿就可以处理,他如果叫板,那就让孙马克这辈子扛着通缉犯的罪名四处躲藏吧,今晚上的事儿,老董和几个警察都亲眼所见,饭店门口的摄像头也肯定拍的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