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兵拿袖管抹了一把额头上的血迹,烦躁的骂了一句:“少人就回去问呐,操!真服你了。”
我们又调转车头往回走,刚回去就看到一撮毛躺在地上,正攥着打手机中气十足的打电话:“操特么的,他们来了一百多号人,八九把喷子,我没怯场,虽然挨了几下,但他们也没占着便宜,七八个人被我捅躺下,肠子淌的满地都是..”
话没说完,看到我们周而复返,一撮毛眼珠子突兀瞪大,刚刚那副雄赳赳气昂昂的架势瞬间蔫吧下去,咳嗽两声囔囔:“老大,我待会再给你打过去昂..”
黑哥掏出那柄小巧玲珑的水果刀,邪笑着舔了舔刀刃,摆手微笑:“没事儿,你先吹,吹完咱再继续唠。”
一撮毛弱弱的坐起来干笑:“我吹完了,几位大哥,我就混口饭吃,你们也是道上玩的,肯定能理解吧?”
“草泥马得,还有个女的哪去了?”我跑过去抬腿照着他的大脸就是一脚,愤怒的一把薅住他的头发使劲晃了几下厉喝:“别他妈给我耍花招!”
我并不是因为没看到江静雅着急,而是感觉今晚上实在太背了,钱没赚着不说,还平白无故欠了两份大人情,最重要的是又直接跟孙马克给对上了。
一撮毛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