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点点脑袋说:“那最好不过。”
“你不问问我从哪搞到的枪?”我笑着问他。
吕兵酷酷的摇了摇脑袋说:“没意义。”
我俩打车先回了趟租房子的家属院,我仰头看着我家窗口还亮着灯,心里再次狠狠的问候了一遍温平的全家女性,好好的一个晚上就这么被破坏掉了,非特么赶鸭子上架,让我冲前面当“狗熊”。
走到车棚旁边,我朝着黑漆漆的角落轻喊:“黑哥,睡了没?”
几秒钟后,黑哥拎着蛇皮口袋蹒跚的走出来,看都没看我一眼,直接丢在地上。
我蹲下身,从口袋里掏出两把双排猎枪,又掏出几发子弹,笑呵呵的问他:“你咋知道我要拿家伙式啊?”
他没说话,而是直不楞登的盯着我身后抽烟的吕兵打量,吕兵同样也一眼不眨的看着他。
瞅这俩人好像都快要摩擦出爱的火花,我笑着调侃:“你俩认识啊?”
“不认识!”吕兵摇摇脑袋,黑哥则是一句话没说,反而像狗似的使劲嗅了嗅鼻子。
吕兵走到黑哥面前笑呵呵的问:“你哪的啊哥们?”
“重庆。”黑哥说话的声音没有先前那么尖锐,很自然的接过烟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