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桶里那会儿哭着喊爹的画面了?”
苏伟康棱着眼珠子一步迈出去低吼:“草泥马,你嘴咋跟粪坑似的,说话那么味儿呢!”
俩耳朵扎满图钉的青年“啪”的拍了下桌子嘶吼:“小逼崽子,你跟谁俩对话呢!”
“草泥马,你想咋地!”
“你麻痹,不服啊!”
阿义和小涛也没怯场,纷纷站出来指着对方臭骂。
对方几个小伙也纷纷蹿起来,拍桌子丢盘子的嚎叫,整个屋里顿时传满双方问候爹妈的脏话。
我扭头冲着小哥几个摆摆手:“丢人不?狗吠你们也跟着喊,别人还听得出来谁是狗谁是人不?”
说完以后,我直接拖着椅子坐下,朝着对面戴眼镜的中年微笑说:“刚刚听李叔在外面介绍,你叫范峰是吧?您岁数大,我喊您声叔,是这样的范叔,李叔欠我叔点钱,实在拿不出来,现在把账转到你这儿了,不如您行个方便?”
“行个鸡八你要不?”眼镜男口气梆硬的吐了口唾沫,指着自己脸颊冷笑:“你看我这张脸能卖多少,不行你割走呗。”
毛寸头一脚踩在椅子上,拽的跟二五八万似的狞笑:“巧了,我正好欠范峰三百个,王朗你不如直接对我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