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帮你照顾的白白胖胖。”
我没好气的臭骂他一句:“信不信我一巴掌给你扇回临县,车费都省的你买?”
收拾利索后,我领着他们仨直接出门,临出门前,苏伟康像是想起来什么似的,又撒腿跑回卧室,掏出一把两指来长的螺丝刀,揣进自己裤子口袋。
我笑呵呵的问他:“专属武器呐?”
他楞了一下,眼神闪过一抹忧伤:“嗯呐,我那个死鬼老爹留下的唯一东西。”
我低声问:“他是干啥的?”
苏伟康捏了捏鼻头呢喃:“村里的电工,从部队复原以后一干就是二十年,大前年村里着火,他拼命跑进邻居家救小孩儿,孩子出来了,他没出来,村里给县里申请抚恤金,申请了三年鸡毛没见着。”
“唉..”我叹了口气,拍拍他后背安抚。
苏伟康红着眼眶接着说:“我爸就是个傻子,他一直跟我说,军人的职责就是保护老百姓,不管是否身披绿袍,他特别希望我也能当兵,去年我去应征,结果说我眼不行给刷下来了,我特么俩眼5.0不过关,村长家的傻儿子近视的跟瞪眼瞎似的,通过了,呵呵..”
看着他无助、悲愤的眼神,我心里说不出的复杂,有多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