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的问他:“黑哥,你实际年龄多大啊?咱别喊岔辈儿了。”
他歪头沉思半晌后,有些不确定的说:“好像是三十一了吧。”
“你不知道自己几岁了?”我迷惑的眨眨眼。
他嘬了嘬嘴角,声音低沉的回答:“我连现在是几几年都不知道,对于我来说,能活着就是幸运。”
看到他,我突兀的觉得眼熟,总感觉像是在哪里见过,琢磨好久后,我才恍然大悟,不是他眼熟,而是他给我的感觉和吕兵特别像,这俩人虽然八竿子打不到一块,那那股子孤独和沧桑真的像极了。
一进门,我再次怔住了,所有兄弟都在,但并没有像我想象那样聚在一块打牌撩骚,而是齐刷刷的在干活。
孟胜乐领着阿义、小涛跪在地上擦地板,卢波波、李俊峰、刘洋热火朝天的抹门擦柜子,尤其是苏伟康干的最卖力,踩在小板凳上垫脚擦玻璃。
我好笑的问道:“你们介是干嘛?提前六个月就开始准备迎接新年啊?”
“王朗,你过来!”陈姝含的声音从卧室传了出来。
哥几个望着我,嘴角齐齐上扬,全都露出幸灾乐祸的笑容。
我赶忙一溜小跑蹿过去,推门一看,刚刚还没来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