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下来坐啊,舒服。”
我咽了口唾沫笑了笑说:“你自己玩吧,我喜欢冲淋浴。”
没多会儿,两个穿大裤衩的搓澡工进门,我招呼他一块趴在按摩小床上,同时扭头朝负责给黑哥搓澡的中年大叔眨巴眼:“我这个哥稍微有点脏,你多担待点哈。”
“没勒事,我啥子没看到过嘛。”搓澡大叔操着一口川普,和善的摆摆手。
十几分钟后,给黑哥搓澡的大叔满头大汗的喘着粗气,扫视满地幼蚕似的黑泥儿喘着粗气苦笑:“妈卖批,老子吹牛批喽。”
这时候趴在按摩床上的黑哥突然仰头问大叔:“重庆勒?”
“我四川勒。”搓澡师傅诧异的张大嘴巴:“耶,我两个还是老乡哦。”
黑哥一激灵爬起来,盘腿坐在按摩床上满脸兴奋的点头:“对头,川渝是一家嘛。”
随后俩人叽里呱啦的攀谈起来,语速快的一逼,我搁旁边就好像听俩外国人对话似的。
黑哥起身的一刹那,我看到他的后脊梁上有一大片被青色的纹身,但已经看不出来纹的是什么图案,好像被人刻意用烧灼性的东西直接浇在后背上一般,深深浅浅的全是疤痕,极其可怖,他的右胳膊上也有好几条特别深的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