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嘿嘿嘿..”他又恢复成平常那副傻乎乎的模样,边吧唧嘴边傻笑。
我蹲在他面前,好言好语的商量:“老铁,你跟我说句实在话,你到底会不会功夫?要不你教我两手,我今天中午请你吃烤鸡咋样?”
他跟没听见似的,仍旧埋头吭哧吭哧啃着包子。
我摇了摇脑袋,冲他摆摆手:“我也是纯属有病,跟你搁这儿华山论了半天剑,慢慢吃吧,豆浆给你放这儿了哈。”
我溜溜达达的朝楼洞方向走,刚迈出去两三步远,一辆摩托车像是喝醉酒似的“昂!”的一声从小区疾驰而来,并且直冲我的方向。
车上坐了俩戴头盔的家伙,速度快的一逼,吓得好几个晨练的老头直接蹦进旁边的花池里,气的哇哇咒骂。
我赶忙往旁边闪了一步,愤怒的臭骂:“你麻勒痹,赶着回家给尼玛奔丧去啊?”
摩托车“吱”的一声原地摆尾停下,那两个戴头盔的杂碎一个拿根撬棍,另外手里拎把三棱军刺,一左一右将我给我堵住,其中一个瓮声瓮气的狞笑:“王朗,可算让我逮着你了,跟我走一趟吧。”
我皱了皱眉头,我这张破嘴是真够丧的,刚跟钱龙吹完牛逼,往后戴头盔上街,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