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程志远是通过王影关系才来保我的,我苦笑着点点头说:“估计也就这一次,那种级别的大佬不会整天闲着没事干给我擦屁股。”
齐叔捏了捏鼻头从兜里掏出烟盒,自顾自点上一支,幽幽的吐了口烟雾说:“你生不逢时,没赶上好时候,如果早几年能跟王者的人在一块混,孙马克今天看着你得跪下问好,现在嘛,唉..”
我舔了舔嘴角,内疚的说:“对不住了叔,今天连累你又道歉又赔了一辆车。”
刚刚想带我走的时候,我亲眼看到齐叔把一把奔驰的车钥匙丢在地上,想来应该是给孙马克他们的押金。
齐叔笑了笑说:“一个打火机而已,有程志远介入,这事儿孙马克再不服气也只能打碎牙往肚里咽,倒是你们几个以后注点意吧,孙马克为人阴险,手底下的几个头马个顶个的不要命,今天你也看到了,那个江君真想嘣程志远。”
我使劲点点脑袋:“我会的。”
其实不用他提醒,我也感觉的出来,这事儿马克一伙估计是暂时作罢了,但以后我们如果想在市里发展点别的肯定困难重重。
齐叔拍了拍我肩膀安慰:“人在屋檐下,就那么回事,温平现在论级别还差他姐夫半头,真要打的头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