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话的声音特别细,如果不看脸的话,我都以为是个女的。
江君吐了口唾沫,跺跺脚摇头说:“没事儿,刚才不小心崴了一下子。”
这逼还是要脸,不好意思告诉别人自己让个叫花子给戏耍了。
“你和齐哥谈谈吧,老驴毕竟是你弟弟,我盲目代劳不合适,但有个前提哈,这几个孩子不能再打了,否则齐哥得说我管教无方。”青年弹了弹烟灰后,做出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翘起二郎腿低头把玩起打火机。
江君心领神会的点点脑袋,龇牙一笑看向齐叔道:“哥,你岁数大,你说句公道话,这事儿应该怎么平,我家到我这一辈儿就我和我弟俩孩子,我这个逼样,这辈子肯定不会娶媳妇了,指着他传宗接代,现在右腿废了,你说正常姑娘能看上他不?”
齐叔深呼吸一口气,竭力挤出一抹笑容,掏出烟盒递给江君一支烟道:“君儿啊,咱也不是第一天认识,齐哥这么多年对你咋样?”
“挺好的呗。”江君摆摆手拒绝齐叔的烟,自顾自的从兜里掏出一包软中华叼在嘴里,皮笑肉不笑的冷哼:“前年你西北城动工,我死乞白赖的求你,给点土方和石子的活,你连我电话都没接,今年我一个小兄弟惹点事被邯山防暴队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