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程正龙居然统一摇了摇脑袋,刘洋豁着牙干嚎说:“现在回去,我那几棍子不白挨了嘛,既然已经出门了,不把我那台破比亚迪换成奥迪,我肯定不带回去的。”
“我也是。”程正龙鼓着俩大眼使劲点点脑袋。
我掏了掏口袋,摸出仅有的二百块钱递给刘洋说:“你俩既然打定主意了,咱以后就好好的,待会先去静姐的店里歇着,天亮了找个诊所给伤口消消毒,等我腾出来功夫,就帮你们租房子。”
程正龙挪揄的出声:“郎朗,我能问下我俩啥待遇不?不会也从一千二保底开始干起吧。”
我顿时被他逗乐,哈哈大笑着说:“我逗那傻孩子呢,你俩还当真啊,具体能给多少我不敢夸下海口,但一个月整一万应该没啥大问题。”
说说笑笑中,我们就回到了静姐店里,他们几个都懒着动弹,跑到楼上的小套间找地方睡觉,我犹豫几秒钟后,开车返回了租的地方,昨天我肚子里有火,也没来得及好好问问王影到底是啥情况,寻思着今天一块吃吃饭,我顺带再问问她。
把车停稳以后,我没急着下车,而是拨通齐恒齐叔的号码。
今晚上我之所以敢大张旗鼓的削老驴,完全就是仗着背后有温平,温平说过,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