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递给他一支烟出声:“因为我知道侯瘸子不一定敢捅我,但是你肯定不含糊,可这阵子不知道是你太稳了,还是我变躁了,咱俩越来越不合拍了。”
李俊峰抽了口气说:“朗,我明白你的意思,主要这次侯瘸子倒台,我跟个鬼似的东躲西藏,太明白那种没有背景瞎闯祸的后果,咱好不容易才打下现在这点基业,万一嘚瑟,闯祸跑路的话,我担心...”
“疯子,咱现在啥也不差。”我搂住他肩膀低声道:“当初离开临县的时候,我对自己说过,我王朗可以毫不留恋的离开,也可以无所畏惧的回去,我相信这一天不会太久。”
李俊峰抿了抿嘴角,迟疑好半晌后点点脑袋道:“你要这么说,我懂啥意思了。”
我俩正说话的时候,四五辆支着远光灯的路虎和霸道速度飞快的开了过来,隔老远就能听到车里放的劲爆的音乐声,车子在距离我们几十米的地方停下。
紧跟着从车里呼呼啦啦蹦下来一大帮拎着镐把子、片刀的小青年,足足能有二三十号,放眼望去,黑压压的一片脑袋,格外的唬人,带头的赫然正是几天我见过的那个“朋克头”。
朋克头今天的打扮的特别英伦范,脑袋上抹了至少不下二斤发蜡,把头发高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