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我问问她这会儿上钟没有哈。”我乐呵呵的掏出手机又给静姐打了个电话。
等待的过程,李葱白把一起的几个青年分别给我介绍了一下,跟我猜测的差不多,基本上都是非富即贵的公子哥,其中还有一个我们县城工商局一把手家的独苗苗。
跟李葱白大大咧咧的性格不同,叶乐天属于特别闷的那种,基本上很少说话,大部分时间不是听我们聊,就是一个人瞅着流光溢彩的舞池发呆。
“有心事啊小叶?”我凑到他旁边,碰了一杯酒笑着问。
叶乐天叹了口气说:“要是能一直二十岁该多好,无拘无束,无忧无虑,唉...”
“整得好像你现在多难似得。”我递给他一支烟打趣。
叶乐天再次叹口气,抓了抓脑皮:“自家知道自家愁,我们这种家庭的孩子就两条出路,要么经商,要么从政,经商我没兴趣,从政我不是那块料...”
酒这玩意儿很奇怪,它能让人变态,也能让人坦诚相,很明显叶乐天这会儿特别希望有个人倾听他的苦恼,我一脸认真的扮演起这个角色。
其实大部分家世优越的纨绔都并不像电视、里演的那么猪头狗脑,相反他们其实比寻常老百姓聪明的多,毕竟见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