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笑着说:“我以前在刑警队干过,因为违法纪律让革职了,现在自己整点小买卖,一年带赚不赚的挣两三百个还是没啥问题的。”
“...”我一阵无语,可能真是境界差太多,两三百万从他嘴里说出来感觉跟我们平常买包烟,喝瓶酒似的轻松。
脱干净身上的衣服,他拿起自己手机,领着我走进浴场。
头一回来这种大型洗浴,我真跟傻狍子进城似的,瞅啥都新鲜,这地方大概能有两个篮球场那么大,有淋浴,有坐浴,还有木桶浴,光是浴池就有好几个,水面上飘着不同的东西,白气萦绕,特别漂亮。
可能是我们来的时间不对,整个浴区几乎没什么人。
见我东张西望的来回探脑袋,齐叔直接走进一个飘着玫瑰花瓣的浴池里,咳嗽两声说:“这地方走的是高端消费路线,进场票八百一张,不算其他消费。”
我豁着大嘴惊讶的说:“冲个澡就得一千啊?”
“平常消费得四五千吧。”他坐在浴池里,轻轻擦抹自己的肩胛骨。
我不由自主的咽了口唾沫,随即坐到他旁边,小声喃喃:“市里人真有钱。”
“小弟,帮我拿包小苏烟。”他朝站在我们旁边的服务员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