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往出走的时候,两个服务员打扮的青年搀着早已失去呼吸的夏东柳从外面走进来,夏东柳耷拉着脑袋,满身散发着浓郁的酒气,猛地一瞅好像真是喝醉了。
从他们身边擦身而过的时候,我特别惶恐的往旁边挪动好几步。
“嫂子,夏哥喝多了..”身后传来一个服务员的声音。
我没敢回头,把吃奶劲儿都使出来了,玩命的朝着我停车的地方跑。
跑到车跟前,我突然发现齐叔叼着烟蹲在车门旁,见我气喘吁吁的过来,他仰头看向我问:“该说的话都说了吧。”
我攥着拳头低喝:“你们到底什么意思?明明全他妈都安排好了,为啥还故意把我拖下水。”
齐叔站起身,把烟头一脚踩灭,苦笑着摇摇脑袋朝我伸出手道:“车钥匙给我吧,你肯定信不过我,怕我突然对你动手。”
我红着眼睛,迷茫的问他:“为什么?”
他从兜里掏出烟盒丢给我,冷冰冰的说:“昨天我和你说的很清楚,只要你选择和温主任见面,你这辈子可能都得身不由己的活着,你当时不是无怨无悔吗?”
我满脸是泪的朝着他作揖鞠躬:“我现在后悔了,齐叔你放我走吧,这事儿只有咱俩知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