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给你们街道管委会打个电话,安排你爸过去上班。”
我心神一紧,忙不迭道谢:“谢谢温叔。”
温平像是唠家常似的笑道:“我喜欢听话事少的孩子,很多事情你不需要开口。”
我干涩的应承:“好,我知..知道了。”
挂掉电话,我盯盯的注视着一平如镜的河面发呆,苦笑着自言自语,现在算是彻底上了温平这条大船。
从上午一直捱到傍晚,我没吃过一口东西喝过一口水,一直像个木头桩子似的坐在河边发呆。
直至天刚刚抹黑,我才又悄悄挪回农家乐门口的地方,等了差不多半个多小时,一辆黑色的丰田“凯美瑞”开进农家乐里,夏东柳和一个打扮朴素的妇女,还有两个八九岁的男孩从车里下来,估计是他的妻子和孩子。
车子刚一开进院子,屋里的男男女女们全都笑盈盈的迎了出来。
一个和夏东柳长得很像的中年人扯着嗓子招呼:“撑桌子上菜吧。”
两个农家乐里的服务员赶忙往院子当中摆了几张方桌,一群人簇拥着夏东柳上桌,坐在主位上的是个约莫六七十岁的老头,夏东柳当仁不让的坐在他旁边,等他入座以后,剩下的人才依次入席,足以证明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