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脸颊苦笑:“和我现在有区别吗?我冒冒失失把东西还给你,兴许下一秒就可能被人丢进监狱,也可能明早上被某个清洁工发现死在臭水沟里。”
齐叔表现的越焦躁,说明那东西越重要,如此私密的东西曾经被我看过,恐怕不单是我,凡是经手过的人都会有危险,所以现在最保险的办法就是我挤上温平的贼船,只要让他完全相信我,我们才可能转危为安。
他轻叹一口气摇头:“你这孩子的心眼真多。”
随即掏出手机拨通一个号码,声音不大不小的说:“他拒绝把东西给我,想和您面对面谈谈。”
半分钟左右,齐叔挂断电话,扭头冲我说:“早上五点半,我和他在你们店前面的丁字路口等你,还是这辆车。”
我舔了舔嘴皮感激的说:“麻烦了齐叔。”
他注视我几秒钟后,摇摇头,表情复杂的说:“你这样的人如果中途不折,兴许也是头妖孽,好事也是坏事。”
我从车里下来,齐叔没有丝毫停顿,直接绝尘而去。
我杵在原地,呆滞的望着车尾灯,心跳骤然加速。
正如齐叔刚刚说的,选择和温平见面,兴许这辈子我都别想再跳出泥潭,因为我想让他相信我,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