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们要出门,我赶忙背身冲着反方向走。
确定齐叔他们下楼以后,我双手插兜重新哼着小曲走回包房。
屋里,钱龙翘着二郎腿边抽烟边玩手机,对面的李葱白、叶姓小伙还有那个“朋克头”面面相觑,小声嘀咕着什么。
“刚才我叔让一个姓齐的过来了。”钱龙很随意的笑了笑。
“你看这事儿整的,他来干啥,不是妨碍咱们交朋友嘛。”我一屁股崴坐到钱龙旁边埋怨的嘟囔一句,随即又笑盈盈的开口:“不好意思啊白哥,赔偿款不小心锁车里了,我忘拿车钥匙了,要不我明天亲自给您送家里去?”
叶姓小伙舔了舔嘴上的干皮微笑着说:“朋友,其实就是场误会,既然都谈开了,不存在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儿哈。”
李葱白摸了摸脸上贴着的创可贴附和:“是啊,你要早告诉我们,你家跟温叔是亲戚,咱也不可能闹起来。”
“误会呀?”钱龙歪着膀子站起来,两手托在桌沿上,冲着梳“朋克头”的壮汉努努嘴挑衅:“喂,内傻狗!指着鼻子骂句卧曹尼玛,你有脾气没?”
壮汉瞪着眼睛怒视钱龙,脸上肌肉抽搐两下,最终什么话都没说。
李葱白咽了口唾沫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