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快步撵出院子,一把薅住钱龙的胳膊。
钱龙呼哧带喘的甩开我,梗着脖颈喊:“你受点委屈没什么,关键我见不得自己兄弟流血,甭管干你的是谁,收拾完他,我自己负责,就这样吧!”
我同样愤怒的喝叫:“能仰着脑袋做人,损篮子才乐意当条狗!我特么现在身上背着事儿,你不是不知道,非逼的老子出国跑路你才罢休啊,你要说无所谓,咱俩马上去报仇,后备箱里有喷子,干死一个少一个!”
院里洗衣裳的一帮中年妇女顿时全都仰头看向我们。
钱龙额头的青筋抽搐几下,最终烦躁的跺了跺脚,胳膊搭在我肩膀上嘀咕:“我他妈吃亏就吃在了没文化的事儿上,每回咱俩吵架,你都能把我说的哑口无言。”
我吃痛的甩开他,轻柔肩胛吹冷气:“别搂我肩膀,我骨头疼。”
这时候孟胜乐站在门口,弱弱的朝我喊了一声:“朗哥,静姐让你们进来一下..”
我硬拽着钱龙把他推回屋子,侧头瞟了眼几个窃窃私语的长舌妇,棱着眼睛吓唬:“瞅他妈啥瞅,没特么见过黑涩会啊,信不信晚上挨个扒你们家玻璃!”
几个妇女齐刷刷的朝我丢了个白眼。
不管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