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五六下后,那个戴眼镜的青年抻手推开李葱白,拧着眉头说:“行了葱白,再打下去真得出人命。”
李葱白上气不接下气的吐了口唾沫叫嚣:“干死他,我赔钱不就完了!”
“那你慢慢玩吧,我走了!”眼镜男松开李葱白,直接转身朝一台路虎车走去。
估计是看朋友生气了,李葱白又往我身上削了两棍子后,一把将镐把仍在我脸上,气呼呼的指着我鼻子骂:“小篮子,你要感觉自己是个人物,随时给我打电话,单干群挑任你挑,想走法律程序我也奉陪到底。”
完事,这家伙快速朝眼镜男追了过去。
我像条死狗似的仰头躺在地上,一句话都没有说,人不行要承认,就目前的架势看,我跟他们的差距不是一星半点,人家开路虎坐霸道,领着这帮小混子一个个打扮的溜光水滑,不是戴条金链子,就是戴块好手表,我拿什么跟他们拼。
几秒钟后,李葱白和眼镜男又走回我身边,眼镜男从钱包里掏出一沓红色的钞票摔在我脸上,面无表情的出声:“这是医药费,今天的事情彻底画个句号,但我以后不想再在市里见到你,否则见你一次干你一次,还有你这这间破洗头房也别开了。”
我咬着牙,忍痛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