膊,防止他乱动,”
交代完,老头拿镊子夹着酒精棉一点一点清理李俊峰的伤口,没碰他一下,我就看到李俊峰疼的直抽抽,脑门上的青筋凹起,豆大的汗珠子顺着脖颈滴滴答答的往下淌。
我拿面巾纸替他擦抹额头上的汗水低声说:“疼就嚎两嗓子。”
起初他只是摇摇头,等老头替他缝针的时候,李俊峰再也忍不住了,瞪着赤红的眼睛咬牙低吼:“啊!张鹏卧槽尼玛!”
半个多小时后,总算替李俊峰处理完伤口,把他挂上消炎的点滴后,老头叹了口气说:“你们年轻人真是不爱惜自己,这往后都是暗疾,一到阴天下雨肯定钻心的疼。”
我诚心实意的冲他鞠躬感谢:“谢啦大夫。”
从诊所里出来,李俊峰的脸色恢复不少,不过脸上的潮红还没有消散,被孟胜乐搀着一弹一弹的往前走,边走边朝我们挤出个微笑说:“人生真特么跟斗地主似的,一个礼拜前咱还喊打喊杀,现在竟然成了对家。”
我没好气瞪了他一眼笑骂:“别嘚瑟了,没听刚才大夫说,这一个月你最好静养。”
他不以为然的撇撇嘴:“听医生的,咱都得跳楼,只要我不跑不跳肯定没事儿。”
按照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