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刚才他满脸全是煤灰我也没看清楚他具体长啥样,现在洗干净了,我仔细一瞅,小伙长得还挺帅,半长不长的小短头,宽额头,高鼻梁,一对大眼睛显得格外灵动,捂住嘴巴颇有几分神似演《匆匆那年》里的彭于晏。
这会儿他换了件白色的跨栏背心,花格子大裤衩,浑身上下透着一股子痞劲儿。
我想了想后说:“给你三十块钱,给我身你的旧衣裳行不?”
他想都不想,张嘴就起价:“最少五十,我的衣裳都是牌子货。”
“那算了。”我摇摇脑袋。
他马上变卦:“也就是咱俩对眼缘,三十就三十吧,不包鞋哈。”
几分钟后,我换上他所谓的牌子货,“ANMT”的安踏半袖,对勾打的比裤衩子还大的耐克黑短裤,一双磨的看不清楚标志的“KAPPA”人字拖。
瞅我换好衣裳后,他绕着我转了两圈,吧唧两下嘴问:“行,挺精神的,咱上哪吃啊?”
我眨巴两下眼睛笑着说:“你是地主,你说呗。”
他仰头思索几秒钟后,搂住我肩膀道:“走,带你去个好吃不贵的好地方,顺便介绍你认识几个朋友。”
这犊子明显拿我当冤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