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亲戚搬家了,我手机也丢了,暂时联系不上他们。
孟胜乐给我的第一印象就是鬼头鬼脑,嘴里没半句实话的那种。
走了十多分钟后,来到一条大道,我们来到公交站牌底下等公车。
闲着无聊,他好奇的问我:“老铁,跟我说句实话,你到底跑煤场干嘛去了?”
我翻了翻白眼撇嘴:“我要说我去相亲,你信么?”
看我不爱说,他也没深究,开玩笑的骂了句:“操,你还不抵直接告诉我,你偷油去了。”
说话的功夫,一辆灰蒙蒙的区间公交“吱”的一声停在我们跟前,我俩赶紧蹿上车,上车以后,他指着投币箱,努努嘴说:“寻思啥呢老铁,投币呀?”
我一只手探进口袋,摸到仅剩的两三千块钱,干咳两声说:“你请我呗,我兜里没零钱。”
出门在外,财不露白的道理,我还是懂的,更别提旁边还杵着这么个家伙,我更不可能让他知道我有钱。
他一下子怒了:“滚你大爷,不带这么抠门昂!”
公交司机虎着脸骂了一句:“坐不坐?不坐滚下去!”
孟胜乐从兜里掏出两张十块的塞进投币箱,心疼的嘴唇都紫了,骂骂咧咧的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