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洋哥这两句嗑唠的真鸡八硬,我干了,你随意啊!”
刘洋彻底懵圈了,拖着腮帮子傻笑:“擦,这些都是皮毛,我就是不爱学习,不然北大演讲系的状元妥妥是我的。”
瞅了眼空荡荡的纸箱子,我朝杨晨使了个眼神说:“没酒了,我下楼再搬一箱子去,你们先喝着。”
杨晨轻问:“你身上有伤,我去呗。”
我朝杨晨摇摇头,示意他继续套刘洋的点话,笑着说:“别介,咱洋哥就爱跟你唠嗑,多跟着洋哥取取经,波波,手机给我使一下。”
刘洋一把攥住杨晨的手说:“就是晨子,这帮人里我最喜欢跟你聊天,别看咱俩平常不对路,带我服你,至少让我一个人养活一家老小我做不到。”
从出租房里出来,我径直走向小区门口的超市,酝酿半天后,我蹲在路边,拨通冉光曙的号码,小超的出现,让我没由来的恐慌,因为除了他以外,还有个神神叨叨管我们要“笔记本”的疯子,人的精力有限,我们不可能一天啥事不干,就防着人偷袭。
冉光曙也不知道在忙什么,我连续打了三四通电话,他才接起来,张嘴就骂:“有屁快放,忙着呢。”
我也摸透了他的秉性,越是低声下气跟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