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我想爸爸了,这首歌是爸爸教我的,他说等我什么时候可以完整唱会这首歌,他就回来,三年了,他都没有回来..”
听到她的话,我一阵心酸,轻轻拍拍她的后背安慰:“他会回来的,一定会回来的,男人说话向来都算数,大不了,我陪着你一起等他,好不好?”
陈姝含啃着个大苹果,调侃的站在门外吧唧嘴:“哟哟哟,这么一会儿你俩就忙里偷闲的抱上了。”
没多会儿,那帮没心没肺的玩意儿全都凑了过来,王影娇羞的靠在我肚子上,并没有松手的意思,我也特别享受她的这份依赖,两手揽住她的脖颈。
卢波波拄着拐杖起哄:“朗哥,现场给咱表演一把啥是法式湿吻呗?”
我斜楞眼睛笑骂:“要不我直接给你现场来段造小人咋样?”
卢波波吐了吐舌头:“我妈不让我看限制级的动作片。”
杨晨咬着嘴皮替我解围:“行了,别闹腾了,换衣服吃饭去吧,我都饿了。”
几分钟后,我们一帮男男女女闹哄哄走下楼,先例行公事的到正装修的“雪糕厂”看了一眼,不得不夸吕兵办事真有效率,昨晚上被乱涂乱抹的外墙又恢复成了养眼的淡蓝色,几个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