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路带风,但谁也不知道我膝盖上究竟有多少摔伤的淤青。”陆国康像个诗人似的轻吟:“这年头没啥成功不成功,兜里有钱,上面有人,气质自然而然就出来了,回去好好琢磨琢磨我的话,肯定受益无穷。”
从会议室出来,我将木门半掩,刚准备离去的时候,听到陆国康在打电话,声音的不是特别清楚,只模模糊糊听到“侯瘸子”“老城区”和什么“采沙场”几个词。
我这人属于屁眼比心大的那种,看没我们什么事儿也没往心里去,直接回隔壁房间喊了声钱龙和杨晨,钱龙受伤的右手腕被几块竹片固定住,猛地一瞅还有点“铁臂阿童木”的意思。
我冲他努努嘴问:“没啥事儿吧?”
杨晨搀住钱龙另外一条胳膊说:“没事儿,普通脱臼而已,不过医生说傻儿子营养不良,应该多补补,不然肯定恢复的特别慢。”
我没好气的瞪了眼钱龙骂:“不是老子说你,有钱给你自己买点好吃不比啥强,天天叨咕那些匕首、军刺能当饭吃呐?”
钱龙这犊子不嫖不赌,总共俩爱好,一是开车,二是买刀,床底下的纸箱子里倒腾的像个小型冷兵器库似的,每回干仗我们都从他那拿家伙式。
这傻逼翻了翻白眼嘟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