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回头瞪了眼卢波波,身子前倾朝着我和钱龙、杨晨压低声音说:“反正你们欠陆国康十万块已经成为事实,那就该替他干点十万块能解决的事情。”
“啥事情?”我们几个异口同声反问。
陈姝含歪着好看的小瘦脸说:“陆国康烦侯瘸子,很烦很烦的那种,明白啥意思没?”
钱龙不确定的出声:“意思是咱偷袭侯瘸子一把?”
我踹了钱龙一脚臭骂:“别扯淡,侯瘸子如果挨收拾了,咱几个就准备跑路吧。”
陈姝含很自然的抓起我扔在茶几上的烟盒,掏出一支烟点燃,幽幽的出声:“不弄侯瘸子,可以弄他身边那俩,就是胳膊上刺个钟馗和那个留盖头的,那俩应该是侯瘸子团伙的中流砥柱,我敢打包票,收拾完他俩,陆国康绝对不会怪你们。”
卢波波夸张的咧开嘴:“含含姐,你还抽烟啊?”
钱龙一巴掌掴在卢波波后脑勺上,笑嘻嘻的说:“抽烟的女人都是有故事的女人,你懂个蛋,堂姐你凭什么那么有把握?”
瞅着吞云吐雾的陈姝含,刹那间颠覆了我对“文气”这个词的认识,老祖宗诚不欺我,果然是“人不可貌相,美女不能乱上”。
陈姝含笃定的吹了口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