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立马出现在我脑海中,从小到大他替我打过的每一场架,我爸住院,他一声不响的卖掉自己赖以为生的汽车,因为我说想整烧烤广场,他拎着汽油桶,自杀似的拆迁。
如果把这个视我为亲兄弟一般的傻子卖掉,他该有多伤心。
我深呼吸一口气,把手机放到桌上,扭头看向冉光曙说:“人是我扎的,跟钱龙没关系!不就三年牢么,我蹲了!”
冉光曙嘴里叼着的香烟“啪”的一下掉在地上,两只眼珠子瞪的圆溜溜的,满脸不敢相信的出声:“你刚才说什么?”
我咬着牙低吼:“人是我捅的!和钱龙没有任何关系!”
“王朗!”冉光曙指着我厉喝:“我希望你考虑清楚这件事的严重性!”
我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珠子,坚定的出声:“不用考虑了,人是我扎的,钱龙没有参与,卢波波也根本不知情,当时他们都在跳舞!”
“好,好,好!”冉光曙气的打了几个哆嗦,连说三个好字,指了指审讯椅说:“坐回去吧,待会我让人给你做笔录,年轻人,你会为了自己的愚昧和轻狂付出代价的!”
我抽了抽鼻子,一语不发的重新坐回审讯椅。
冉光曙气呼呼的替我套上手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