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明天晚上才回来。”
我想了想又问:“晨子,你跟大军处这么多天了,摸清他啥底细没?”
杨晨摇摇头说:“摸不透,军哥这个人不爱说话,白天不是闷头睡大觉,就是出门遛弯,晚上收摊回家,我想跟他聊聊,他基本上也不接话茬,我只知道他姓吕,老家不是HB省的,平常喜欢喂喂野猫啥的。”
我点燃一支烟说:“算了,等他从崇州回来咱问问他,走吧,先去我家帮忙收拾。”
本来我想问问陆国康,黑皮笔记本的事情,可他好像对这事儿压根不知情,我寻思可能是我们弄错了,等下回见面再问吧。
回到我家,我爸一个人正“吭哧吭哧”的从堂屋往外抬床,我们几个赶忙过去搭把手,边往出挪床,钱龙边嘴欠的问:“老爹,你这是准备给我朗哥装修新房啊?”
我爸憨笑着说:“我寻思把东西全挪出来,再找个民工给重新刷刷墙,这墙从我结婚那年都没动过,你看脏兮兮的,瞅着就让人心情不好。”
“尽没事儿找事。”我嘴上虽然埋怨,不过心里早就乐开了花,看来这次他是彻底想通了,打算换个新面貌去迎接新生活。
看从边上不知道该干啥,我皱了皱鼻子说:“你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