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跑哪去了?”
别看卢波波长得五大三粗,实际上这孩子没什么胆量,几次我们跟人干仗,他不是落在最后面,就是像个电线杆似的杵着不动弹,我倒是没什么,就怕钱龙和杨晨心里多想,所以抢在他俩前面先开口训斥。
卢波波委屈的辩解:“我动手了,只是动的不太明显,我朝他脸上吐了好几口唾沫星子!”
钱龙忍俊不禁的笑道:“你真特么是个才子,老太太过马路我都不扶,就服你!”
我赶忙转移话题招呼道:“快让服务员上菜吧,饿的我这会儿瞅谁都像肉饼。”
没多会儿,一盘盘我过去从来没见过的生猛海鲜被端上桌。
此刻屋里也没啥外人了,我们一帮狼崽子甩开膀子就开造。
一顿饭吃了将近两小时,我们几个才打着饱嗝从饭馆出来,刘洋说要回公司报账,跟我们闲扯几句后就直接闪人了。
只剩下我们四个大眼瞪小眼的彼此对视,钱龙抓了抓后脑勺嘟囔:“操,这就完事了啊?我还寻思洋仔肯定得领咱到洗浴中心腐败一下子。”
我笑着推搡他一下说:“别占便宜没够昂,刚刚你要第三盘大闸蟹的时候,没看刘洋眉毛已经绿了。”
钱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