瞅着这俩没心没肺的傻玩意儿,我直接脱下来鞋子砸了过去,笑骂一句,别瘠薄调侃我昂。
钱龙贱不溜秋的揽住我脖领坏笑:“有啥实质进展没有?”
我撇撇嘴说:“进展可大了,我俩准备下个月领证,下下个月生孩子,到时候记得随礼。”
钱龙不屑翻了翻白眼说:快别吹驴逼了,我还不了解你多大胆儿,你顶塌天敢亲人家一口。
我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骂:“知道还问。”
说罢话,我脱掉短袖,走到小院接了一盆清水,拿着湿毛巾擦抹身上,顺便解开脑袋上裹着的纱布,对着镜子打量半晌自己。
钱龙翘着二郎腿,边玩手机边嘟囔:“刚才我问了几个哥们,这两天扒活的事儿不少,明早上五点半有老板让到洗煤厂出警,人头费二百,动手的话另算。”
我扒拉两下湿漉漉的头发问:“能保证结钱不?”
钱龙点点脑袋说:“钱肯定没问题...”
话还没说完,他掌心里的手机就响了,钱龙看了一眼,低声说:“刘洋的电话,这个点打电话估计没啥好事。”
我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已经凌晨两点多了,沉思几秒钟后说:“接呗,说不准他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