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掏出手机贴在耳边,等了几秒钟后开口:“侯爷,破鞋头他儿子来了,不肯把东西放我这儿,说要亲自给您,行行,我知道了。”
挂断电话,青年眯眼又瞟视一眼我怀里的手提袋,抚摸下巴颏说:“知道老化肥厂吧,侯爷在那儿等你们。”
我给钱龙和卢波波使了个眼色,仨人同步退出了麻将馆。
走出麻将馆以后,我回头又望了眼站在门口正抻着脖颈打量我们的那个青年,压低声音说:“波波,拦个出租车,咱去公安局。”
“啊?”卢波波楞了几秒钟,随即快步跑到街边拦下一台出租车。
上车以后,我不放心的再次回望麻将馆,那个青年捧着手机不知道在跟什么人打电话,眼珠子仍旧瞅着我们的方向。
钱龙迷惑的问我:“侯瘸子不是让咱上老化肥厂找他吗?”
我吸了口气说:我怕不等咱走到化肥厂,手提袋就得让人抢了,你没看刚刚那家伙眼珠子都红了,也怪我大意了,刚刚就不该承认袋子里装的是钱。
卢波波满脸意外的说,他敢吗?
我紧抱手提袋说:把吗字去掉,看见钱不亲的是傻逼,亲兄弟为遗产打的你死我活的事儿少不?不管他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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