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有深意的扬眉笑了笑,什么都没说,直接上车,接着“昂!”的一下蹿进了宾馆大院里。
等奥迪车的尾灯完全消失不见后,我才长长的舒了口气,侧头看向钱龙问:“照片塞他车里面没有?”
钱龙摸了摸脸上的汗珠子浅笑说:“我办事你还不放心嘛,郎朗我不明白你为啥不直接告诉陈花椒,侯瘸子让你绑架赵黄河闺女的事?咱有照片有地址,陈花椒肯定信。”
我翻了翻白眼反问:“你惹的起侯瘸子不?”
钱龙“呃”了一声,讪笑着说,早晚有一天我会让侯瘸子跪着给我舔鞋面。
我没搭理他,低头琢磨今晚上的计划有没有什么纰漏。
我的想法很简单,就是通过陈花椒的金口要出来那四十万。
可如果把我放在赵黄河的角度来看,我虽然不敢对陈花椒有任何不满,但一定会把气撒在讨账人的身上。
我和钱龙这种毛毛虫怎么可能扛得住赵黄河那种在新城区开那么大一家彩印厂的狠人。
所以我左思右想后决定赌一把,让钱龙趁着我和陈花椒说话的功夫偷偷把李俊峰给我的那张照片放到R8车里面,既算偿还陈花椒一份人情,也顺带帮赵黄河灭火。
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