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杯酒问:“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
我舔了舔嘴上的干皮说:“明天问问侯瘸子具体情况,事儿既然已经接了,尽量干呗,说不准老天爷可怜我,真扔给我个奇迹啥的。”
“你特么就是个缺心眼!”杨晨烦躁的抓了把头发,拿出手机嘟囔:“我问问经常来我这儿喝酒的那几个收账的大哥,看看有没有啥好法子,欠钱的叫啥?”
卢波波抢在我们前面回答:“叫赵黄河,在新城区文昌路上开彩印厂。”
“唉..”杨晨拿起手机朝旁边走去。
我瞟了眼闷着脑袋把玩酒杯的大军,笑嘻嘻的凑过去问:“军哥,你有啥好办法没?我们现在连事主的人影都见不着,更别提要账了..”
大军像是没听见我说话一般,仍旧耷拉着脑袋把玩酒杯。
钱龙性子躁,直接拍着桌子站了起来吼:“喂,你特么哑巴啊?”
大军面无表情的瞄了眼我们,爱答不理的起身,从地上捡起来一些客人扔到地上的鸡骨头、羊骨头,晃晃悠悠蹲到路边,嘴里发出“滋滋”的声音,没多会儿几只野猫就围到了他脚边。
看着狼吞虎咽的几只野猫,大军脸上泛过一抹孩童似的灿烂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