账这种事,多一个人多份胆,虽然我过去没干过,但因为我爸的缘故总被要账的堵家里,也清楚这种行当根本不是我和钱龙俩人就能办的。
卢波波很无所谓的说:“都是哥们要啥钱啊,有吃有喝有得玩就OK。”
我没再多说什么,摆摆手道:“走吧,先去给晨子收摊,顺带蹭口饭。”
“上车!”钱龙推起那台小电动车,朝着我俩晃晃胳膊。
我斜楞笑骂:“上个鸡八,仨人咋走?”
“操,你是不知道社会人多大脚,听本车神安排。”钱龙骚里骚气的挑动眉梢。
几分钟后,我们仨终于出发,我长得瘦,半蹲半坐在前面,卢波波坐后面,我们仨加起来总得三百来斤,把个小电动车压的吱嘎作响,好像随时有可能散架。
我好奇的问他:皇上,你从哪整的小电驴啊?
钱龙两手撑着车把回答:“去找你的时候碰上个傻逼,五十块钱卖给我的。”
“不会是偷的吧?”坐在后面的卢波波小心翼翼的问。
钱龙“呸”的吐了口唾沫说:“绝对不可能,车钥匙、车锁啥都是原装的。”
我们以这样一种引人注目的方式“高调”的来到烧烤广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