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侯爷”。
几分钟后,我一瘸一拐的从麻将馆里出来,脸上、衣服上全是血,走在路上不时有人像看怪物似的注视我,我耷拉着脑袋慢悠悠往前踱着步子,心里说不出的悲哀。
侯瘸子让我要的这笔账总共四十万,欠账的叫赵黄河,是个开彩印厂的小老板,从借条上的日期来看,钱是去年就借出去的。
我不是傻子,侯瘸子更没那么好心白白送我份肥缺,四十万的天文数字这辈子我见都没见过,那个赵黄河既然能从侯瘸子手里欠出来,而且还敢欠一年不还,足以说明他同样不是个吃素的。
我正恍惚无措的时候,一辆电瓶车风驰电掣的挡在我前面。
骑车的家伙竟是钱龙,看我满脸是血,钱龙赶忙把车子支起来,粗声粗气的问:“狗日的打你了?”
我挤出一抹笑容摇头说:“我没事儿,你咋跑过来了?”
“你爸醒了,非让我过来看看。”钱龙眼珠子瞪的浑圆,迅速脱下来自己的短袖替我擦抹脸上的血痕,边擦边骂:“侯瘸子这个狗杂碎,我早晚有一天捅了他,肯定捅了他!”
我心虚的回头看了眼麻将馆,朝着钱龙摆摆手嘟囔:“消逼停的吧。”
钱龙骑着电瓶车驮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