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随时给我打电话,我号码不换。
说完话,我直接把钱塞到卢波波手里,带着钱龙就出门了。
我俩从汽修厂门口打了辆出租车,直接返回医院,路上谁也没吱声,我心里紧张的一逼,钱龙估计跟我差不了多少,别看我们平常也总闯祸捣蛋,可这种事情真是第一回干,我到现在脑海里还都是刚刚扎刘缺德的画面。
之所以选择找刘缺德下手,其实我之前也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第一我了解刘缺德这个人,他属于胆小还怂,不禁吓唬的那种,好几次有客户到我们厂修车,但凡闹腾一下,这家伙最终都会选择息事宁人。
第二,他有个极其强势的老婆,别看他在厂里总搞破鞋,但绝对不敢跟他老婆离婚,老早以前我听我爸说过刘缺德就是靠他老婆起家的,他老婆的家庭条件特别优越,好像还有个表哥在县里当领导,所以临走的时候,我才故意拍那几张照片。
搞破鞋这种事,在当今这个社会早就见怪不怪,但只要不被说破两口子大部分都是选择得过且过的态度,可一旦被其他人给揭穿,那指定日子稀碎,所以我在赌刘缺德敢不敢因为五万块钱跟他老婆闹掰。
最重要的一点是我想为我爸讨个说法,这么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