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皇权,限制皇帝思 想自由,此事由此已久,本来盛京兵权在手,又有父亲武安侯为羽翼,也不至于如此被动。
坏就坏在他耳根子软,皇子之时就跟儒教朝臣亲近,被忽悠的解散了秘卫体系,等于自绝耳目,后来又被儒教教唆的将兵权分由各皇子,而仅剩的又被各大势力渗透,最后儒教文官联名弹劾武安侯,并排挤出盛京,最后只能当个吉祥物坐在龙椅上。
这些也是他修行突破,经常参悟天道之后才分析出来的,以往虽然看的到,但也没这么清晰,可以说皇帝有此结果,都是他自作自受,本来一手好牌,还能有赢得机会,被他弄得成了死牌。
王元丰摇头叹息了一声,对此也不想去搀和,就对九公主说道:“你还没说你是为什么到此地停留的,又是什么人在从中作怪?”
九公主也是叹息一声,不是道是叹息王元丰没详细问下去,还是自己的处境,接着说道:“父皇感觉局势已经无力控制,准备放手一搏,并嘱咐我出来投奔丰公子,还望丰公子能够收留。”
“我?”王元丰一阵疑惑,说道:“我一无实权,二无产业,所有花销还是靠侯府供应,只是前一阵父亲安排了一个军中统领百人的都尉之职,好像再无可取之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