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牌在营外,说是来报道的。”
武安侯这才松了口气,也对这陈将军暗恨不已,要不是突然王元丰到来,这下一个命令就是将执有帝王令牌的人杀了,到时候自己虽然不造反,但下面将士不这么认为。
只要公然违抗圣命,那将士们肯定行事肯定毫无顾忌,与造反无疑,但如果不下这个命令,而将这陈将军放过的话,虽然军士还会听命,但难免有些失望,因为这十数年来朝廷对军人的打压实在太大,别人这么做无所谓,但他作为军中之尊,如果这样做,那肯定会寒了将士的心。
还好有事将这情况打断,眼神扫可一眼举着令牌的陈将军,对传令兵说道:“快让他进来。”
“父亲,我来了!”刚说完就从远处面传来一道声音,虽然很小,说的很随意,但帐内所有人都听的见。
之后从账外走进一个锦衣少年,身带配件,剑眉星目,眼神好似星辰,好似从亘古而来。
“好一个少年郎!”帐内将领纷纷侧目,暗道传闻果然不可信,都说武安侯四子行事疯疯癫癫,今日一见,原来纯属误传。
这人正是离开水府之后,就打听到大军动向,准备来看看热闹地位王元丰,虽然武安侯让他随军历练,但他有自己的事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