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东江顺着谭恕的目光看去,只看了一眼,已觉神 浮气躁、心根不宁,仿佛那看似寻常的雷光中蕴含着绝大恐怖。
与此同时,他心中竟又隐隐有着向往,直欲将那雷光接引入体内,抑或干脆飞入云层,与雷光融汇为一。
徐东江不敢再看,毫不迟疑地移开目光,口中问道:“这就是你一直以来畏之如虎的雷劫?如果你要说的是这件事,我帮不了你,即便二爷……除去硬扛,怕也未必有什么好办法。或者,你可以去投靠谷神 殿,那位神 主不就有拈雷成珠的大神 通吗?”
“此雷非彼雷。”
谭恕早已额头见汗,匆忙答了一句就闭上嘴巴,随即盘膝坐下、屏气凝神 ,一点一点奋力将外露于体外的气机扯回。
出时如石裂,回时似搬山。
随着气机渐渐入体,谭恕额头上青筋暴起,焦黄如病的小脸涨得通红,原本极为妥帖合身的衣衫更是被撑得鼓胀起来,彷佛那瘦小的皮囊之下,有什么东西要破体而出,瞧上去极为骇人。
显而易见,要将如此浑厚磅礴的气机锁入身躯绝非易事,徐东江握刀的手不由得紧了紧,视线在谭恕和天上云层之间来回移动。
他正在暗中焦急,忽觉眼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