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兄弟报仇,实属天经地义,又何须看他人的脸色。”
窦红莲仍有些不信:“可这件事妙就妙在,羊泉子的死,除了汝南王府失去一位得力客卿,你被汝南王在心里记了一笔之外,根本没有得罪其他任何人,就连汝南王也不可能为了一个声名狼藉的魔门死鬼向你发难,而是会将此事当做陛下对他近来作为的敲打,之后杨焰婵着蟒袍登门,更加坐实了这一点。总而言之,自昨日之后,你的威名、诏狱的威名更胜从前,对你南下这一遭大有裨益。”
刘屠狗张了张嘴,实在不知该如何反驳,无奈地道:“就是因为你这种聪明人太多了,这世道才变成这样。”
窦红莲没想到会得到这样的评价,楞了一下,才道:“聪明人?可对你这枚本不在棋盘之中、却意外入局的棋子,包括我在内,很多自诩聪明之人都看不透呢。”
这下轮到刘屠狗不解了:“俺这样只会打打杀杀、总被人牵着鼻子走的大老粗,每每不得不以死相拼挣一条生路,有什么看不透的?”
窦红莲摇摇头:“你自出山以来,看似屡屡被人算计,走的每一步都是在随波逐流,然而每每到了最后,你都能全身而退,这话,我是一个字也不信。可有了你去汝南王府这一遭,我暂且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