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贺霆威一案精锐尽出,不少青衣鬼卒和赭衣捉刀奴因此侥幸躲过了灵山天人一剑的屠戮。可惜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昨夜师尊留在皇城镇守,谢山客重伤未愈,贺霆威连同押解之人一起,无声无息死在了押往天狱山的路上。”
说到最后,窦红莲眉宇之间已是杀意凛然。她的北衙以天狱山为根基,同样是今日开衙,不想就收到这样一份大礼。
方才两人一直在谈论飞仙观主,刘屠狗骤然听闻这个消息,立时眉头一挑,脱口而出问道:“谪仙帖?”
窦红莲摇了摇头:“尚不能确定,如此迫不及待地下手,与鲁绝哀以往的行事风格不太相符,而且贺霆威虽然位高权重,但以他的脾性和功绩,未必能上谪仙帖。”
“哦?”
这下刘屠狗当真来了兴趣,问道:“诏狱对谪仙帖知道多少?”
他停顿了一下,又问了一句:“或者说,发生此等大事,镇狱侯想让南衙做什么?”
出了这么一桩注定震动朝野的大案,窦红莲这个北衙都统首当其冲,却不急着去查办,反而一大清早就登门而来,扯了一大通他刘二爷与飞仙观主的旧日恩怨,心中必有所图,且多半是出自吴碍的授意。
窦红莲学着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