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杂牌子校尉,一日之间先加都统衔,参赞平戎事,跟着在天子面前露了个大脸,再加侍郎衔,平步青云任了掌司使。他才多大?老子我爬到这一步,可足足用了将近一百六十年!”
俞达嘿了一声:“怎么,非得将军马上死、壮士阵前亡才遂了你的意?你去内阁几个部堂的内院、枢密院各司的旮旯角、内廷里无人问津的荒僻院子乃至各大教派门阀里瞅瞅,未必就找不到一两个像你当年一样名声不显、苦熬岁月的老祖宗,这本就是各家的底蕴所在。”
“再说了,你曹虎头若没有那些年冷板凳上的历练,真能坐得稳平狄大军机的位子,还一坐就是几十年?又如何能有开府建牙、主持平戎大计的这一天?依我看,陛下硬是打磨了你小二百年,一来是盼你勤能补拙,日积月累攒下足够的威望和本事,最终成此不世之功,二来就是不希望你重蹈戚鼎的覆辙,坏了君臣之义。你若不能体会天子的这番苦心,还是趁早回家颐养天年、求个善终吧!”
“至于哥舒东煌,他若不沙场建功,这辈子也就到顶了,真要建了功,哥舒麟台当年造下的孽,怕是要继续祸及子孙了。”
曹宪之闻言苦笑一声:“俞侯这话就有些口不对心了,陛下或许真是要打磨我,或许不是,毕竟